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 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:“什么叫‘是个女法医’?你还是个男法医呢!” “叉烧肉、菠萝鸡丁、沙茶牛肉……”
这次,两人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。 “江少恺去没用的,她其实知道法医是我和江少恺,她要见的是我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闫队,我们有私人恩怨。我得去解决一下,否则外面的同事没法做事了。”
“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,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。”苏亦承摇摇头,“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。” 苏简安一脸茫然。
这家伙希望她半边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来上班? 苏简安头疼地拍了拍额头:“从公司老总落到这个地步,难怪你们这么恨陆薄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