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？”他问。她懒得理会，转身就走。

“事实上，任何一个跟我打交道的女孩，都会被纪露露认为是越界的。”祁雪纯和孙教授谈话的功夫，司俊风便在一旁随手翻看着资料。

“好啊，好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妈，你快进去忙吧，我先跟着程秘书去换衣服。”“婚前保守主义？”司俊风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，不过他马上理解了其中的内容，“你是想告诉我，你的男朋友还没碰过你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然后转身离开。

她忽然想到司俊风交给祁雪纯的密封袋……里面的东西应该大有文章。也许，滑雪时的痛快，冰天雪地的宽阔视野，能让她的心情缓和一些。

“他不是管家带上去的？”她问。“不用了。”一直沉默的祁雪纯忽然出声，“我一个人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