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
阿斯憨笑着坐下，“雪纯，你听我一句劝，莫小沫的案子不要再追究，其实这件事充其量就是一个治安事件。”“老姑父，老姑父？”司俊风大步上前，担忧的呼唤。

这次是他失误，没料到美华竟然干出这样的事。片刻，司俊风在她身边坐下，紧接着程申儿在司俊风身边坐下了。

“司俊风！司俊风！”程申儿不甘的喊叫几声，司俊风置若罔闻。“你喜欢我吗？”她问，“喜欢到必须要跟我共度一生吗？”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管家快步离开。“打开了。”司俊风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