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 其实,苏简安是在猜陆薄言会不会在酒店安排了什么惊喜给她?
毕竟,一切才刚刚开始。 陆薄言喝了最后一口粥,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我去公司了。”
可是,苏亦承不接她的电话,传来的是秘书甜美的声音:“不好意思,苏总正在开会。” 陆薄言想起十四年前的小丫头,除了缠着他傻笑,她哪里还做过什么?
“谁?” “我爸不止帮过苏亦承那么简单。”张玫打断洛小夕,“苏亦承最难的时候,我爸拉了他一把,否则他至少还要再过七八年才能有今天的成就。我泄露商业机密的时候,我爸跪下来求他,他最终没有把我送上法庭。”
能让陆薄言中止会议、放下上亿的合作说走就走的人,绝不是无理取闹就能办到的。 整个人都是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