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……相信不是我干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
“病人脑子里有血块，”医生说，“血块压到了神经，所以会晕倒。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。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？”

他助理小泉打过来的：“程总，客户已经到公司了。”

“我不会跟你离婚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声但坚定的说着，仿佛一种宣告。

她凑到包厢外，悄悄将包厢门拉开一条缝往里瞅。

说完，符妈妈出病房去了。

她追逐了那么多年，渴望了那么多年，愿望突然变成了真的……她应该高兴，甚至兴奋的，对不对？

“季……”她转头看他，却见他的脸忽然在眼里放大。

“不是，就算养个猫狗养时间长了，也有感情。更何况，她跟了我那么久。她是我看着长起来的，最后她跟其他男的在一起，我心里也会不爽。”

大自然的现象，往往令人心生震撼和恐惧。

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她问。

“一个小时。”

“那你说了什么？”程子同看向她，冷声质问。

程子同轻轻的，但坚决的摇头，“本来给不给你机会都无所谓，但你已经越界了。”

季森卓只能将她扶到墙角长椅坐下，等结果出来。

“疯子！”忽然，听到季森卓嘴里嘀咕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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