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地拿回来,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,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,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。 可他突然就要结婚了,对方不是什么大财团的娇贵千金,而是一个女法医。
她的眼角还有泪痕,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,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至少这两年里我可以威风。不过,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不是陆太太,你也不见得能比我威风,是不是?”
她迅速躲到墙后,怀着一颗八卦的心探出头来偷看。 苏简安想起上次留宿的经历,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,拼命地给陆薄言使眼色,心里祈祷他千万千万不要答应。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 唐玉兰揉了揉肩膀,笑得无奈。
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 她脸一红,慌忙缩回手:“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