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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一只手从后伸来，将她手中的筷子抽走。
莫子楠的目光一点点黯下去……
“药物研究……”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，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。
祁雪纯很快抛弃了这些假设，注意力停留在莫太太提供的信息上。
“谁跟她谈？”宫警官问：“祁警官去谈吗，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？”
她将视线转到旁边马路上来往的车辆，忽然一咬牙，“司俊风，我把命还给你！”
“查到了，很奇怪，他名下所有银行卡都查了，并没有发现两千万。”
他没上前凑热闹，而是在旁边的长椅坐下，等着警察的到来。
“喂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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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撒谎，”白唐一针见血，“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，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，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！”
司俊风却没来，说是临时有事在车上开视频会了。
“袁子欣。”
该死，他竟然有了冲动，在这车来人往的大街上。
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