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!”沈越川默默的给穆司爵点了个赞,笑着看向陆薄言,“会不会和你结婚后,你们家简安的芳心就被你虏获了,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?” 苏亦承耸耸肩,坦然道:“你可以去问简安。”
康瑞城身边的东子早就呆了:“哥,你一直要找的,就是这个女人啊?” 为什么要这么做?
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,徐伯和佣人们都非常开心,招呼大家去吃饭,刘婶还特意说:“今天的晚餐,全都是少夫人亲手准备的。” “这哪像法医啊?”刑队的队员咽着口水感叹,“分明就是电影明星嘛!”
洛小夕不适的动了动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搬回家去住了。” “陆总。”走在前面的助理回来提醒陆薄言,“我们一个小时后就要出发去机场了。”
他期待着苏简安就像过去那些让康瑞城一时感兴趣的女人一样,玩个四五天康瑞城就腻味了,然后就踹走了。 “其实哪里需要去问谁啊,”洛小夕语气轻松,半开玩笑半自嘲的说,“不过是因为苏亦承没那么喜欢我而已。”
唐玉兰笑了笑:“这里锅碗瓢盆不全,我回家去给你做。” 就在这时,风雨更大了,雨滴抽打在身上,疼得像一根根鞭子落下来。
洛小夕不屑的笑了笑:“问题是,我凭什么听你的?你跟我什么关系?” 苏简安只觉得耳根一痒,双颊顿时就更热了,却无处闪躲,只好尽力往他怀里缩:“你干嘛啊?”
她爬起来,抓过手机一看,上班的话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了。 如果她想要得到陆薄言,要花的力气,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大。
“医院。”陆薄言扶着她起来,“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,你要在这里住半个月。” 陆薄言说他晚上回来,就真的一直到八点多才回来,进门时还打着电话和下属交代工作。
“如果你觉得失望的话,”苏亦承修长的手臂伸过来,一把将洛小夕扯入了怀里,“我们现在可以继续。” 苏简安“嗤”了声:“我现在发现了,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|氓!”
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,却不是阴沉,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。 “……你这么腹黑,你表妹知道吗?”
陆薄言的目光这才动了动,拎着衣服去酒店。 “你问我是不是害怕控制不住自己。我现在告诉你答案:是。”陆薄言眯起眼睛,“所以,你最好别再乱动了。否则……”
他还是假装成什么都没有察觉,给自己倒了杯水,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双手正在朝着他伸过来…… 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,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。
她完全丧失了战斗力,骂人都不利索了。 收拾好行李后,苏简安虚脱了一样坐在床边的地毯上,望着这个住了半年的房间,眼眶突然又涌出热泪。
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,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,一个一个吃了下去。 “那个……昨天晚上……你为什么不说啊?”
初秋深夜的街头,阵阵凉意袭来,汽车从马路上飞驰而过,吐出的尾气味道难闻至极,洛小夕推开秦魏蹲在地上干呕:“你去开车,我在这儿等你。” 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至于陆薄言的反应么……虽然他看不到,但是他能猜到,再不然也能从苏简安的反应中猜到。 苏简安听见熟悉的脚步频率,像一头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怯生生看向陆薄言,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不自然,然后迅速移开目光。
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 “轰隆”一声,洛小夕的脑海里炸开一道惊雷,“我”字生生的卡在她的喉咙口。
苏简安找到餐厅的工作人员,借用了他们的应急药箱,熟练利落的给男人的伤口消毒上药。 她专业倒追苏亦承十几年,虽然多大时候是固执自信的,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,最后苏亦承也许会和别人生婚生子,她的坚持和痴恋都沦为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