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苏简安还在睡,像个听话的小动物一样满足的依偎在他怀里,呼吸浅浅,神色安静得让人不忍打扰。
真以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去找洛小夕吗?
洛小夕信誓旦旦的点点头:“放心,无论如何我会撑到最后的决赛!”
“等呗。”洛小夕毫不犹豫,唇角的笑容灿烂得不大寻常。
东子背脊发凉,不要告诉他老大的目标转移,看上陆薄言了啊……
“睡觉你到外面去啊!”洛小夕平时各种带颜色的玩笑已经开习惯了,苏亦承这么一句还不至于闹得她脸红心跳,“这是我的房间!还是说……你想跟我睡一张床?”
“嗯。”
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
只有在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父亲的死,忘记仇恨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小怪兽还真的记得一字不差。这个时候,解释显然是没用的。
“我不跟你回去!”苏简安在他怀里挣扎,“你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,我做的呢?你胃不好,我找方法给你调理。叮嘱你的秘书不要再让你喝冷的东西,我……我为你做的是不多,但是能做的,我都已经做了……”
有家属上网发帖,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,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,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发了狠的似的,苏亦承突然重重的吮,洛小夕的双唇充血一样疼起来,人还被他霸道的紧紧禁锢着,丝毫没有办法动弹。
“对人也是?”苏亦承微微上扬的尾音里蕴含着危险。
“呸!”洛小夕毫不留情面的表示嫌弃,“我和你才没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