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重点是林知夏再好,她也没办法把她当朋友了。
“我是你哥哥。”沈越川强调道“你觉得我适合跟你讨论这种事情?”
“是,我很后悔。”
而是,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孩。
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味道,却还是把药膏挤到掌心,均匀地涂抹到许佑宁的伤口上,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惊醒许佑宁。
这样的话,陆薄言倒是不意外了,翻开文件,说:“我知道了。你迟到了两个小时,该去工作了。”
在沈越川的记忆里,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,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这是好事,还是坏事?
但这一刻,他只想用最亲密的方式,确定这个令他怦然心动的萧芸芸,真的只属于他。
他只是想看看,许佑宁执意跟着他去医院,到底是为了看萧芸芸,还是为了另一个男人。
萧芸芸却没把这种高兴表现出来,撇了撇嘴:“都被我惊艳到了,为什么还不把戒指给我戴上?”
这四个字像一个柔软的拳头,猛地砸中许佑宁的心脏。
“你不要再说了!”萧芸芸用尽全力推开沈越川,像一只狮子突然爆发出来,“沈越川,你和林知夏明明是假交往,可是你不敢承认,不就是因为害怕我纠缠你吗?你想继续利用林知夏,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能用她搪塞我!你不用再辛苦演戏了,我不会再纠缠你,也不要你的同情和可怜,你现在就可以走,走啊!
又或者是因为,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喜欢沈越川,所以自欺欺人。
去酒吧的路上,他接到了在陆氏上班的朋友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