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？

还是说，事到如今，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，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？

司俊风站在她身边说道：“尽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。”

“我想不明白，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，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，我就拿刀捅他……”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时间过去一小时，两小时……

“其实也没什么啦，就是她让我帮忙查了两个人……”

他可以一箭双雕，既让祁雪纯早点接受自己，又让程申儿彻底死心。

纪露露。

他是司爷爷邀请的，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，说了句，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，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。

司俊风微微一笑，与祁雪纯轻碰酒杯，“特别有兴趣，明天来我的办公室来谈。”

闻言，司奶奶陷入沉默，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
浴室里的水声立即传出来。

教授话音落下，教室里顿时一片议论纷纷。

他有好几个助理，这个郝助理是他最信任的。

司俊风一笑：“听上去不错，说说你的计划。”